断桥残雪-琳

cn:口头禅是火锅的柚子呷~
什么圈子都混的社畜一枚~
声控颜控小摩羯一只~\(≧▽≦)/~
爱死相声和说相声的啦(ฅ>ω<*ฅ)

[陈顾]路过人间(中)(非官配,微All顾)

(2000+私设时间是上元节前后,主陈廉x顾千帆,毕竟小孩儿对头儿最好了)

且说赵盼儿总觉得,顾千帆近日好像与她生疏了些。

你要说他做了什么,也不是,他还是对她很好,会照顾她的生意,会见面时温柔一笑,会给她们送些需要的书籍,但却再没主动来找过她,也没约她休沐时游江,也再没有,为她挂过一枝花。

似乎有什么悄悄变了,但她没在意,只当是这些日子城中多事,忙了些罢了。

也恰巧过段时间是上元佳节,圣上命她们入宫准备茶点,命引章入宫表演,她也就忙着酒楼这边的事儿,今天得空缓了口气,才恍然——她和顾千帆已是有小半个月未曾好好见过一面了。

“哎,盼儿,你这是做什么去?”

“好些时日没见了,我去看看千帆,也不知他上次受的伤好些了没有。”

··~·

皇城司

赵盼儿一到皇城司门口就被护卫拦了下来,她心下奇怪,之前也随陈廉来过几次,这里的人应该都认识她了才对,怎会拦下她呢。

“我是来找千帆的。”

“大胆,怎可直呼司尊名讳!”护卫横剑拦住她,不悦道。

“我,我与你们司尊是……”赵盼儿皱着眉,思索片刻还是觉得不要说明他们的关系便好,“是很好的朋友,听闻他受了些伤,所以前来看看他。”

“哈!真是好笑,我们司尊受伤已是小半月前的事情了,你是他朋友现在才来看他?呵!怕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老鼠,想贴上我们司尊吧!”

“对,快走快走!大白天的真是晦气!”

"你们太过分了!说谁是老鼠!"

“现下除了你还有别人?”两个护卫是前日新上任的,不曾见过赵盼儿,听她这般说辞以为又是哪个想攀权附势的,再者说,作为朋友怎么可能小半月前发生的事现在才来看望,便更加不信她的说辞,言辞间马上就要动手了,却见陈廉从远处走来。

“什么事吵吵闹闹?皇城司前不得放肆!”

“廉哥,是有个女子要见司尊。”

“陈廉,是我,我来看看千帆。”赵盼儿见陈廉出现,大喜道。

陈廉这才看见赵盼儿拿了个糕点盒子,腿似乎也好了,神情间虽有疲惫却依旧光彩照人。

“赵娘子随我来吧。你们两个,这位是永安楼的掌柜,以后她若是来,你等通报一下便可。”

“是!”二人见陈廉没有责怪也放下心来,永安楼他们也听过,是东京出了名的酒楼,只当是司尊常去那里吃酒喝茶,也没将那句很好的朋友放在心上,毕竟廉哥也说了,以后这位掌柜来了还是要通报的。

赵盼儿只欣喜马上就能见到顾千帆,也未注意到陈廉称呼的改变,提着裙子便随他进去了。

书房内,一身着白色长衫的男子斜靠在窗边的榻上,一手拄着头一手翻着手中的小本子,蓦的,不知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,笑出了声来。

陈廉这小孩儿,也不知从哪儿搜来这么些话本子,怪有趣的。要说他以前,是一刻也闲不下来,每天不是看案子就是担忧这担忧那的,这些时日偏偏陈廉天天跟个老妈子似的,胆子也大了,都敢从他手上抢下卷宗了,这软塌也是他找人搬来的,说什么窗边这么大空地不放点儿什么浪费,多放松放松也挺好。

别说,这小半个月,他倒是真让陈廉软磨硬泡的“不务正业”了许久,闲暇时候也就没事儿看看话本儿,要么就是被陈廉黏着出去溜达,还去拜访了几次陈母,让那热情的模样给吓得不轻,思及此,便又勾起了嘴角。

而这一幕落在门外二人眼中,却又勾起二人不同的心思。

陈廉只觉得,头儿此时莫名的柔和,哪里是人们口中的阎罗恶鬼,分明是,是落入凡间的神仙,清冷却慈悲,不染红尘。

他突然心里一慌,只想冲进去扰乱了那人的清静,让他沾上些烟土气,生怕他厌了这俗世,回到天上去了。

“千帆,你今日原来有空,怎么不来看看我。”女子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层宁静,赵盼儿见顾千帆明明有时间闲下来看话本儿也不说去看看她,心里有些不悦,但她一向不屑于那些小家子气的无理取闹,便压下委屈,提着食盒推门走了进去。

“陈廉,赵……赵娘子。”顾千帆犹豫了片刻,还是改了口。

这些时日,他何尝不是放任自己——暂时忘记赵盼儿,每天只处理公事,休养生息。倒是感觉心上的担子突然轻了不少,优思少了,也连带着整个人气色好起来不少,不像前些时日脸色那般苍白。

也突然想明白了,现在,他为母求诰命的心愿已了,此生也没什么遗憾了,顾家世代忠肝义胆,他只需,守住他顾氏百年清誉,日后九泉之下见到母亲,也好堂堂正正的告诉她——您的儿子,没有给您丢脸。

至于和赵盼儿的感情,虽然很难,但他想放下了,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这些儿女情长,只想好好护着这东京城内百姓,为皇上效犬马之劳。

赵盼儿却愣住了,“千帆,何时你我如此生疏了?我知你近日事务繁忙,今日便来寻你了,正巧你也得空,不如一同出去走走吧。”她心中委屈,可却不由自主的说出邀请的话,刚刚一阵突然心悸,她总感觉有什么要离她而去,可却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。

明明现在一切都好,她和千帆也终于解除误会可以好好在一起了,可为什么会有种说不出的阴霾罩在心头,令她担忧,她慌忙上前拽住顾千帆的衣袖,只对上一双温柔的眼睛,突然便觉得有些难受。

“你不是在忙上元宴的事情吗,怎么得空出来了?”顾千帆垂下眼,借下榻之由拂下了赵盼儿的手。

“赵娘子你看,这外边虽艳阳高照,却着实风大得很,头儿这身体还没好利落,这要是再吹着可就不好了,您看要不还是改天吧。”陈廉赶忙上去搀住顾千帆,也顺便隔住了赵盼儿。

虽然他不知道头儿现在是怎么想的,可他能感觉出赵娘子邀头儿同游时他不似往常那样高兴,再说外面风也确实大了些,好好呆在屋里挺好的,若不是刚刚被打岔,他早将披风盖在头儿身上了,真是,这么大的风躺在窗边,也不怕吹着自己。

“无碍,备车吧。”顾千帆止住陈廉的话,和赵盼儿一起走了出去。

陈廉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心突然堵堵的,就好像和之前被招娣拒绝了一样的难受,他伸手想去拽住顾千帆,却又慢慢放下,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浮现。

陈廉,你以什么身份阻止他呢,下属?还是朋友?又或者是……

顾千帆跨出房门,脚步顿了顿,

“陈廉——跟上!”

“啊?好嘞!头儿!”陈廉喜上眉梢,脚步一迈,奔向了他的光。

(本来想上下写完结果又写多了emmm)

评论(33)

热度(112)
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